嗯……搞个玻璃渣馅的甜饼吧~
就是仗着正主太甜才敢这样写~
tag不知道用哪个,不太懂,求指教,如果用错了会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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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张哲瀚刚转身,便被一米八六的大狗勾扑个满怀。
“俊俊!你不是进组了吗,怎么回来了?”张哲瀚有些惊讶。
“张老师我想你了,偷偷溜来看看。”龚俊抱着张哲瀚仍不肯撒手。“小雨哥前几天跟我说你中暑了,我不放心,就想着回来看你。”
“我好着呢,小雨什么都说,惹你担心。”
“是我自己问小雨哥的。”龚俊将脸埋在张哲瀚颈间,闷声说道。脖间的温热吐息像是猫爪轻轻在心间挠,勾得张哲瀚心痒,看着桌上龚俊带回来的藿香正气水,张哲瀚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
“龚大厨,今天我给你露一手。”
拍了拍扑在身上的自家狗勾,张哲瀚转身进了厨房,龚俊自然地跟了上去。
入目的是锅中已经近乎焦黑的肉片和还能根据形状依稀辨别出来的辣椒,旁边的盘子里静静躺着一条红烧鱼,虽然颜色一言难尽,但与锅里的相比还是好上许多。
龚俊:“……”
见此惨状,俊子忙把张大厨请出了厨房。离去的张老师总觉着这鱼眼里冒着诡异的光,正瞪眼看着自己。
有些人,上得了厅堂,也炸得了厨房。
无事可做,便随便拿起了柜子里的杂志胡乱翻了起来,翻到一页婚纱写真时,他不由得停了下来 ,一股惆怅在心底无端蔓延。
“开饭喽——”龚俊的喊声打断了这思绪。
一盘色泽鲜艳的西红柿炒蛋被端上了桌,配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普普通通,却又十分温馨。
淡淡的幸福弥漫在空气中,氤氲的热气下,张哲瀚抬眼偷看对面被热饭烫到的小傻子。
“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似的。”他看着龚俊哑然失笑。
龚俊也嘿嘿地傻乐着,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显得分外可爱。
张哲瀚恍然发现,这一个月,龚俊瘦了不少,问他缘由,他说是拍戏需要。
演员因为拍戏需要,常常要增肥和减瘦,张哲瀚知道,可还是忍不住心疼。
晚上,龚俊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手间,尽力不惊醒枕边人。暗夜之中,洗手间的几声咳嗽还是清楚地落在了张哲瀚耳中。
一夜无眠。
第二天龚俊罕见地起晚了,等他起来时,张哲瀚已经让助理给龚俊向导演哪里请假了。
那天上午,趁着张哲瀚出门,龚俊偷偷去了医院,病单上是他并不意外的结果:胃癌晚期。
他有些释然地笑了笑。
他不悲观,回顾自己这一生,他没多少事值得后悔,若说有,那便是挺对不起张老师的,那么好的一个人,要为他难过,他于心不忍。
从医院出来,他像往常一样开车回家,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在远远的后方,有一辆他再熟悉不过的车跟着他。
那天傍晚,张哲瀚看见窗外的火烧云,便拉着龚俊一起去海边看日落。
夕阳照着海面,波光粼粼,那两枚戒指也镀上了一层夕阳的光辉。
海风吹动着衣角,也撩动着心弦。和着海浪,张哲瀚缓缓开口。
他说:“宝,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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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癌晚期这个点来源于@系灵ver
太太的文章,感谢太太~
【温周来生向】·“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致最好的温周
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万法缘生,皆系缘分。
“二位,时辰到了,上路喽――”
“尘世情爱,总是爱说些山盟海誓,可不过几十年的光景,不过死生一轮回的光景,便你是你、我是我了,想来岂不可笑么?”见又一对入了轮回后,孟婆叹道。
“阿絮,要是喝了这孟婆汤,下辈子你还能记得我了吗?”温客行皱着脸,一副愁苦模样。
周子舒笑着戳了戳这傻子的脸,顾意逗他似的朗声道:“听说这孟婆汤可厉害着呢,能忘却前世今生,”温客行有些急了,周子舒突然近前,在温客行耳边低声语,“温大善人,记得你我相识不久时,你还曾说过,咱俩的缘分是三生石上旧精魂呐,怎么不记得了?”看着那人的耳垂染红,周子舒竟生出了调戏良家妇女之感。
“阿絮,你惯会取笑我。”周子舒看着温客行,倒真有那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好啦,温三岁,不逗你了。”周絮笑了笑,接着又道:“咱俩生前杀孽太重,手上沾了太多血,能不能入轮回还是未知,还想着孟婆汤这等好事呢。”
温客行沉默不语,直到被周子舒牵着到了孟婆面前,才回过神来。
“二位可是要入轮回?需先饮此孟婆汤。”孟婆依旧是面无表情,木头似的美人脸看着眼前二人。
真能入轮回?两人皆是一愣,而后又喜,刚欲张口道谢,不料一声“且慢”。
果然,果然。
果然这一辈子杀人放火的罪行挂着,入轮回也难。
看来常言所道生平多行善事死后积德,竟也不假。
“二位平生所为,想必自己也清楚,今番入轮回着实难,不过我倒有个法子,不知二位可愿知晓……”
“胡鬼差,慎言。”
孟婆的声音再次响起,胡鬼差却没有停的意思,拉过了旁近的温客行,不知说的什么,只见温客行点了点头,一副知道了什么的模样。
“老温,说的什么秘法,也不让我听听。”周子舒笑着佯装嗔怪。
温客行折扇一转,又恢复了往日那狡黠的笑容,“阿絮不妨猜猜看?”
果然还是那么孩子气,都这种时候了还没个正形。
那边胡鬼差不知又和孟婆说了些什么,竟说通了,这二人轮回自是成了。
“阿絮,下辈子可别忘了我啊!”
“我就是把我自己忘了,也忘不了我们温大善人。”
二人相视一笑,纵身跃入轮回。
二十年后,昆州城郊竹林里。
“腰似韧柳,身若飞絮。阿絮,你可真是名如其人,小可一见难忘——”
“打住——”
“周衍,我是真不知周伯父那么严肃沉稳的人,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缠人精,天天跟着我,你累不累啊?”
温絮对眼前这个赶也赶不走甩也甩不掉的黏糖没辙,只能翻起一个又一个的惊天白眼,然后转身离开竹林,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可又听见那人因叫自己而咳得厉害,还是心软了,又转身回去将自己的斗篷给那人罩上,一手提着剑,一手搀着那人,向城中走去……
“你这身子弱不禁风的,别受了风寒,回头赖上我啊!”
“阿絮,阿絮,我的好阿絮,你可慢着些,走那么快我吃不消啊……”
以为结束了吗,不,还没有,下面有🔪
友情提示:不喜欢虐的姐妹到此止步,这样你看到的都是小甜饼👀
周衍这体弱的毛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请来的医者都说这孩子熬不过寒冬,谁知这孩子不仅熬过去了,还到了弱冠之年。
周衍行冠礼的那天,温絮去了南疆,走之前还送了他一把扇子。
此后周衍随身带着,仿佛看着它就好像温絮在身边一样。
后来这扇子见证了两人成亲,见证了相伴三十载春秋,也见证了主人生命的最后。
周衍走的时候,温絮没有掉一滴泪,他只感觉心空落落的,而后像是被撕开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口子,将他心头最后那那点温热洒了出去,他好像再也看不见那个整天围着他转的那个黏人精,也听不到那一声一声的“阿絮”,倒落了个耳根清净……
他还记得那人走之前一遍一遍地叫着阿絮,跟他说梦见了孟婆不让他们入轮回,他急了,那鬼差同他讲要用下辈子来阳寿来换,他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了,那鬼差是个讲信用的,果然……
故事还未完,周衍便沉沉睡去了。
窗外霜雪依旧,仿佛再无春色。
“老温……”周子舒轻轻唤着,可是无人回答。怀中人似是已然熟睡,任凭周子舒如何也不曾醒来。
武库外风雪肆虐,武库内却静得出奇。
“阿絮!”
周子舒回过神来,低头看怀中人,却还似先前那般。那平日里嬉笑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仿佛一尊羊脂玉做的雕塑。
周子舒抓着他的手,只觉得冰凉,好像怎么都捂不热。恍惚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滴到了手背上,湿热的泪从脸颊上滑过。
他本以为睁开眼会看到温客行笑着,听着他抱怨打座这几天有多累,却不曾想见他一头青丝竟变为白发,更不曾想他会……
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人的,好像不记得了。是他第一次为自己清创的时候,还是被困毒蝎分舵他赶来相救的时候,还是……
他突然想起那晚,温客行问自己拿他当什么,他当时随口一答,却没想到温客行竟穷追不舍,火光映照下,那个平日里嬉皮笑脸的人竟流露出难得的认真,一双深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被盯久了,竟有些不自在,只好别过头去不对上那双眼……
“老温,”周子舒浅笑着望着怀中人,“我现在坦白,我其实不只把你当朋友,我还当你是……是爱人。”周子舒好像怕惊醒了什么人似的,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仿佛是喃喃自语,轻得可以随风而散了。
武库里静谧无声,偶尔传来风声,时而如啜泣呜咽,又有如厉鬼哀嚎。
一切仿佛一场梦,梦里又出现了那人笑得牙不见眼的傻样,熊孩子头一回上街似的乱逛,追在身后死缠烂打,在四季山庄过年时忙得不可开交时的情景,第一次见面时于楼上饮酒时翩翩公子的模样……
“老温,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阿絮……”
虽然看了彩蛋但还是想写个虐向滴~
不要走开,广告之后精彩继续~
忘川河畔,温客行一席红衣,停在奈何桥久久不肯向前,好像在等什么人。
“哥!”顾湘笑着拉着曹蔚宁向温客行跑来,温客行见状用折扇轻轻在顾湘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儿一样。”温客行笑着,顾湘也傻傻地冲着温客行笑。
“哥,你在等谁啊?”顾湘问道,“哦,我知道了,你是在等痨……子舒哥对不对?”温客行笑了笑,半晌后才答道:“也对,也不对。”
“老温,我这不就来了么?”周子舒笑着,向奈何桥上走去。